庄周揽紧他,埋首到他肩窝里轻轻蹭,蹭得那句“我知道”模糊不清,没能被毛非听见。
还有很多零碎的东西要收拾,毛非又把庄周的那双熊耳朵翻出来,两人踩着同款幼稚的拖鞋在各个房间里走来走去,走得脚心像燃着小火苗一样暖和。
其实毛非还揣着好奇,在几大袋子陆续被清空之后,他还揣着一个隐隐作饿的胃。
晚饭吃的肯德基,昨晚亲热时有人望着月亮想蛋挞,可惜才吃两个到嘴里就被腻得只想喝可乐。
庄周牵他去洗手,比蛋挞还腻,仗着身材优势把人拥在怀里一起洗,他表扬道:“在家也帮忙做家务么?”
“当然了,我在家的时候全都是我做,除了不会做饭,啥都会。”毛非挤满手泡沫和他分享,滑溜溜地把他指缝都认真搓一搓,“但是我没有养过猫,你得教教我。”
真是喜欢得没词儿形容了,庄周吻着他后颈,刚想要种个草莓上去就听见一串叽里咕噜。
他打趣:“好像不是水声。”
泡沫冲干净,湿哒哒的,也不擦,毛非炸毛不让他抱了,可一想还得指望这人喂饱自己,遂又顺毛地拿擦手巾讨好地为他擦干。
毛非自觉谄媚:“我饿了,你饿不饿?”
庄周自觉享受完服务该发奖赏:“难为无米之炊,想点外卖还是想出去吃?”
“外卖进不来吧,到了也要去门卫那儿拿。”毛非说罢顿了顿,忽然目光炯炯,“十一点,正是吃烧烤的好时候,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