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非放下手机,扁着嘴:“不知道。而且还不一定呢,他现在不是大三下学期了么,有很多事情够他忙活的,希望他选择性遗忘我吧!”
庄周失笑:“顺其自然?”
毛非“嗯”一声,看到裴黎笑完回来了:请详细说说你们再次相遇的场景。
非非:他好温柔,但是我傻了。
裴黎:啧啧,你现在在哪儿呢?
非非:在他车上,我好勇敢是不是,我们在朝着伯温开。
裴黎:又做?!
裴黎:怎么?师生关系让你们感觉格外刺激是不是?
非非:去补课的!
裴黎:哦,怎么补?听懂了吗?听懂了,动一下,没听懂,动两下,补完课再补补肾,你学了多少射给你多少?
毛非的天灵盖都在冒烟儿,这是什么涩情发言!
非非:我是来问问你,当炮友,只问爽不爽,不问饿不饿,冷不冷,困不困,是吗?
裴黎:你令我难以理解。
非非:你令我非常捉急!
非非:当炮友怎么把握好度?
裴黎:不用把握,舒服就行了,管那么多?
裴黎:又操又关心,那是男朋友,只操不关心,即为炮友。
非非:[。/狗头]问你果然没错。
毛非捧着手机,心神十分荡漾,全是被那补课场景给闹的。
庄周叫他两声,他没应,还在颅内高。/潮。
陡然,又回神,指尖稍动,从裴黎的对话框里退出来,点进他的解梦大师。
非非:[恭喜发财,大吉大利]
叮咚。
非非:在吗?
叮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