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到底、到底是什么孽缘啊!
毛非跟在庄周身后进了教室,表情应是太过悲壮,坐到冉青旁边时立刻就被追问:“怎么了一脸苦瓜相,被训了?”
被伦理了,一朝炮友变师生。
比听见宿舍被吐成河还要震惊,惊蔫巴了。
毛非嘟囔:“嗯。”
开始点名了,冉青凑过来小声问:“是不是很帅?”
是很帅,还很大,很硬,很持久。
毛非嘟囔:“还行吧。”
冉青“喂!”他:“你眼光咋回事,被你那个社长戳瞎了吗?知道么,他讲课讲得也很好。”
讲课很好,唱歌也很好,脾气也很好,技术也很好。
他比谁都知道。
冉青可惜道:“我们还是来得晚了,没占到前排位置。”
后排挺好,越后越好,毛非嘟囔:“他叫啥名?”
点名到冉青了,冉青举手答到。
下一个,庄周看看坐那儿埋头抠书的人,那不情愿的小样儿恨不得遁地消失一般,他唇边浅浅莞尔,看回到花名册上:“夏肖骁。”
夏肖骁一愣,毛非抠书的指尖同样一顿,他的名字被跳过去了。
芝麻大的小细节,哼都不值一哼。
冉青又凑过来,纳闷:“你哼什么?”
毛非心虚:“没啥。还没说呢,他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