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闻骋怎样想,但现在一天几十条的消息轰炸已经是家常便饭。新书、第一片秋叶、砖石地板、黄昏的天空·····纪时因的相册一点点被闻骋填满,琐琐碎碎,全是生机。
闻骋家里平时管得很松,互诉心意后,闻骋就开始一周好几次地往他家跑。不仅限于休息日,闻骋手里有纪时因的课表,精准掌握他所有的空闲时间。
闻骋会想方设法给他准备丰盛的晚餐,但几乎每一次,纪时因只来得及匆匆看了一眼,就被闻骋抱着跌进了卧室。
晚餐在桌上渐渐凉透。闻骋钳着他的腰,把他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反复地深深顶进去。
狭小房间里的声效格外羞人。撞击的啪啪声夹着水响,弹在墙壁上往复几遭,和闻骋的唇舌一起填满纪时因的耳朵。
闻骋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,自顾自插得更深,反而把纪时因的耳朵嘬得通红。
“不、不行······”纪时因双腿发软,如果不是被闻骋揽着,几乎要跪到地上。闻骋难缠地舔舐他的侧颈,含住他的耳垂。
纪时因崩溃地哼出一段气音,下身不受控制地缩紧,换来闻骋兴奋的粗喘。他不断向下滑,闻骋就势勾住他的腿弯把他整个架起来,做唯一的支柱。纪时因腰部酸软地下坠,反把闻骋吞得更深。
“嗯·····别,别吸·····”纪时因茫然地睁着眼睛,那只耳朵发热发烫,被闻骋肆意玩弄着,仿佛要将它咬下。
闻骋狂乱地顶他,呼吸急促地问:“怎么了?”
他把纪时因按在怀里,沿着颈侧啃咬,像头狼。
“会被看到,啊······会被发现的······”纪时因的手肘抵在闻骋的胸膛,推拒也显得无助微弱,“耳朵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