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老师,你要放松。”闻骋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纪老师白皙的手勾在他衣袖上,那上面曾经涂抹过怎样娇艳的颜色?
闻骋被自己的想象撩拨得近乎发疯,他用腿压住纪时因不让猎物逃脱,令那双漂亮的手在一个瞬间骤然攥紧他的衣袖。
后面的手指狠狠捅进去,带着微凉的液体,插进深处。
“你······”纪时因慌乱地睁开眼,他高度近视,眼里又含着水,只看见闻骋一个模糊的轮廓。闻骋的手在他身后作乱,反复挑拨、胡乱摸索,把他从内而外地打开。
后面被撑得很大,闻骋把两根手指分开,冰冷的空气就争先恐后地灌进去,充盈内部,饱满而空虚地折磨纪时因的神经。
闻骋让自己的老师瘫软在身下,化成一掬水。他扯自己的裤子,可观的尺寸跳出来,灼烫地抵着纪时因的腿根。
纪时因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险,他被脱去身上最后一点布料,蹬着腿向上逃离。床咯吱作响,闻骋冷酷把他拽回来钳制着,让细瘦的腿完满嵌入臂弯里,他就势压下去,将硬着的东西抵到纪时因颤抖的小口上。
纪时因已经近乎崩溃,他被闻骋压在身下,所有物件都在他眼前转着,在闻骋顶入的那一刻,他的泪又一次滑落。
闻骋握着他纤细的腰,一点点欺近他。没有被手指触碰过的地方也被迫打开,闻骋的胯部贴住柔软的臀,慢条斯理磨弄。
“纪老师,你好紧。”闻骋重重地喘,呼吸全喷在纪时因脸上,腰部的动作一点也不见含糊。他揉捏着老师的臀,又满足地喟叹,“你好软······”
软弱和爱欲侵占他,将纪时因架在火上炙烤。闻骋俯下身缠绵地和他接吻,下身缓缓动作起来,力道里寻不见半点温柔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