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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老师,”季眠气消了,又恢复到原先的态度,小声喊着苏星沂,“你有没有觉得它们这样越来越像……”

肩膀上突然一沉。

坐在他旁边的苏星沂不知何时倒在了他的身上,季眠瞳孔一缩,猛然回头看去,发现对方竟然睡着了。

额间全是冷汗,手一摸,滚烫的温度让他心下一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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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恢复的角度来说,伤口发炎后发烧未必是坏事,只要热度能及时退下去,就说明这只是把病“发出来”的过程。

苏星沂的行囊里是有折叠睡袋的,叠起来时小小的一个,季眠在理论课的教材上见过,不难认。他把睡袋弄出来展开,艰难地把那个大高个整个人塞了进去,做完这些,他回头看了眼那些虫子。

……还交/配个没完,精神头怪好的。

那些虫子并不来惊扰他,季眠便也没去打扰,这个洞穴黑黢黢的,石壁和地面都是那种近乎于黑色的深褐,不像矿洞,所以比起虫子交/配,他对它们交/配完要去哪里更感兴趣。

这期间,他如法炮制烧出点雪水,撕了些随身带的绷带当作毛巾,浸润了雪水放在苏星沂额头上,等雪变小一些,又出洞去找了点食物。

17星在他看来其实挺荒凉的,不如鸟语花香的二十一世纪地球,不过,想找点野果或是小型的觅食野兽倒也不难。

他花了点时间找到食物,回来处理成容易吃的样子,试着去叫苏星沂起来。

苏星沂很快就醒了。

睡了几小时,他的脸色比一开始好太多了,至少不再那么苍白。季眠看了看那个伤口,也觉得红肿消退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