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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测试自己对别人的接受程度。”季眠想了想说,“我想治病。”

“……那个什么‘回避姓狂躁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

季眠点点头:“总要治疗的。”

“唔,也是。”孟杰想了想,“你的症状看起来挺不方便的,万一以后出个任务还不难受死你。”

季眠笑了一下。

关于疾病的种种,别人再劝再着急也没用,那是他自己和自己的斗争,因此不愿多说。他笑了一下,转移了话题:“对、对了,那些oga都救出来了吗?”

“救了啊,心理医生介入安抚,警卫处负责遣送回家,管辖区外的转交治安管理厅。”说起这个,孟杰其实不太高兴,“少了几个人,不知道在哪儿,或许要等老大那边的审问结果了。”

生命科学实验室——

从飞车上下来的时候,天边已经被泼上了橙色与紫色的暮色染料。

苏星沂抬眼看了看生命科学实验室的大门,微不可见地冷哼一声,迈步走了进去。

这是地球联盟的最高科研机构,尽管是之一,但因为规模最大,有不少需要研究员助力的调查都需要经过这里,苏星沂时不时就要来一次。

来归来,印象却一直不太好。

科学的尽头是哲学,狂热艺术家一般都是疯子。

由此可知,生命科学实验室里有不少神经病——至少是在苏星沂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