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能忍和怕不怕痛其实是两件事,没有特殊需要的时候,他并不是那么想折腾自己。
“我选第二种。”苏星沂又重复了一遍。
他的态度很坚决,看上去没有转圜余地。
无奈的医生挑了下眉,开始给自己做这个麻烦的病例要在医院多住上两个月的心理准备。
然而此时,病号的终端“嘀嘀”了两声。
苏星沂注意到通讯上显示的姓名,跟医生说了句“稍等”,将通讯接起来:“什么事?”
“晚饭吃了吗?”廉贞懒洋洋的声音从终端另一头传来。
苏星沂轻轻蹙眉:“你很闲?”
“养伤呢,可不是很闲——吃了两顿恢复餐,看了一集电视剧。”
苏星沂:“我挂了。”
“诶等等,别急啊。”廉贞无语了,“你就这么不耐烦和我说话?挂了你会后悔的噢。”
“挂了。”
“我是要跟你说季眠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苏星沂顿了顿,“给你一分钟。”
廉贞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要不是腿伤还没完全好,他大概会在自己的长沙发上兴奋地滚一圈。
——抓到苏星沂的把柄,就像捡到宝一样快乐。
他清了清嗓子:“咳,刚刚我们尊贵而雍容的荆大小姐跑来找我叙旧,询问你的恢复情况……”
“说重点。”苏星沂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