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星沂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上还是有污渍在。
其实血迹已经被擦掉大半了,只有一小部分还粘连着,结成硬硬的血痂,不太舒服。
另外就是,季眠留下一点的甜香。
两天过去,那股味道已经很淡了,只可惜苏星沂嗅觉敏锐。
他垂着眼,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过了会儿才说:“你不要乱说。”
“……”丁渐霜大概有点无语,点点头,“行吧,但是儿子,这种事,麻烦你自己上点心。”
苏星沂掀起眼皮,面露一丝无奈:“不是说好了不催婚的吗?”
“自古以来哪有家长不催婚的。”丁渐霜说,“你行行好,你早点找到对象,我和你爸也好‘功成身退’——以后你的事让你对象去操心,我俩号退休,好么?”
“我也没让你们多操心吧……”苏星沂说,“再说‘大冰封’时期之前的家长就不催婚。”
“谁说的?”
“蒋文武,上个月第三周的《科学周刊》上登的研究文章。”
“那个老光棍自己不结婚瞎做什么研究……”丁渐霜撇了撇嘴,看上去不太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