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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想考,仍然是同样的理由。

听到对方名字的悸动,不自觉地想到对方身影的思念……这一切,都来自信息素的牵扯。

因为季眠可以确定,仅仅是几天前,他还没有这样的症状。

他不想像个怀春少年那样活着。

他想——

“凯蒂小姐,我刚刚决定了一件事。”

“嗯?什么事——傅廉贞他来就给你送了这个吗?”

“嗯,就这个。唔……你记不记得,我刚醒来的时候,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,当时我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oga就非要从事人文艺术类工作,而alpha就负责卖苦力,因为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,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,都有数量不小的‘异类’存在。”

“记得,你的这句话改变了我的研究方向,一部分。”徐凯蒂从报告中抬起头,微笑道,“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新高见吗?”

“我想进军队系统。”季眠有点紧张,但眼神是亮的,“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oga就一定要柔弱,我想自己试试。”

改变不了变成oga的事实,他可以改变别的。

徐凯蒂高高挑起了眉。

半晌,她离开了她的报告,从椅子上走下来,走到了一个柜子前。

可弯曲伸长的机械臂替她从第52层打开了一个小抽屉,取出了一个冻得浮霜的小盒子。

“那要试试这个吗?”她问。

第25章

季眠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一种强效抑制剂。”徐凯蒂说, “跟市面上现有的抑制剂相比, 能够更大程度地消弭信息素对人的影响——比如说,你最近会不会经常想到借了信息素给你的人?用了以后可能就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