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不配文字,和初期狂妄发宣言时的画风截然不同。
图上的苏星沂,领带妥帖地压在衬衣里,外套裁剪板正,眼神淡漠,逆着光走在队伍最开头。
身后的队列虚化成背景,衬得那道身影清清冷冷、干干净净。
季眠都不用翻,也能想象出下方评论区能养出多少只尖叫鸡。
他的心跳骤然飞快,迅速关上了界面。
“怎么了?”徐凯蒂看着他,揶揄地笑,“在我车上看色图?”
小道消息称,脑神经连接技术运用到个人终端上在信息技术发展史上被大书特书、满是溢美之词,究其原因就是可以让人当着别人面看色图。
色图,拯救世界和平。
但苏星沂的照片不是色图,尽管他那肩宽腰窄的模特身段藏在制服下很能让人想入非非。
“……怎么可能。”季眠莫名觉得尴尬,忙扯开话题,“对了,如果要去很久的话,我的课要怎么办?”
“我们可以提供一套全息投影设备,并且替你和学校沟通,准许你以全息影像的方式上课——你可以提供一个靠谱的同学名字给我,我好把设备交给他。”
如果米洛能很快恢复的话,季眠想到的人选自然是他,但他更奇怪的是另一件事:“这套方案在我这里的接入方式和《最初幻想》的登录方式有什么不同吗?”
徐凯蒂的嘴角含着一点恰到好处的笑:“我们会找一个负担没那么大的神经舱给你。”
季眠:“……”
“那,”季眠问,“为什么不让我玩游戏?”
“因为贴片式眼镜对身体负担太大。”另一个研究员忍不住插嘴道。
季眠:“……”所以究其原因就是他太穷了买不起其他游戏设备是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