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狗反应过来后,瞪大了眼睛,猛地站起身来瞪着陈建林。
“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嘛?你先借我一千,然后我再借你钱,别说百八十了,两百我都借。“
陈建林乐呵呵地说道。
陈三狗脖子上涨得通红,青筋凸起,他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陈建林,你这是在拿我开玩笑啊!”
“明明是你在开玩笑才是。”
陈建林不急不忙地拿起碗筷,“咱们的关系借你一元都嫌多,你倒好,一开口就借个百八十,你和我开玩笑,我自然就要和你开玩笑了。”
“好,好,你陈建林果然是了不起啊,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能过什么好日子!”
陈三狗冷笑一声,甩手而去。
“吃饭。”
陈建林对陈三狗的狠话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陈三狗这种人就是孬人,这种人不用怕,除了嘴贱,他们没有其他的本事,比起防备这种人,那些不会撂狠话的人,才更加需要提防。
老话说得好,会叫的狗不咬人,咬人的狗不会叫。
当晚,陈建林和宋贝回家的时候,白秀英就和他们提起了徐婆子的这件事。
宋贝和陈建林都已经不以为奇了。
不过,陈建林却是说道:“爹,妈,我想过阵日子等生意做熟了后,在县城里租个铺子。”
“啥?”
陈国成险些把手上的碗给打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