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画面晃了几秒,奕铭似乎进了单间里,还没等顾念秋开口便主动道:“他们瞎叫的,都是alpha,私底下叫着玩。”

顾念秋道:“我知道,我又没吃醋,不跟你似的。”

奕铭顿了顿,想到最近那些乱八糟的事,声音认真起来,道:“任科长让我每周去一趟民政局,接受心理指导。”

“好,”顾念秋没有太多问,“下次我抽空出来,陪你一起去。”

奕铭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神色暗了暗,靠近镜头,像是想离顾念秋更近一点:“这周不回来?”

顾念秋的指擦了擦镜头,道:“不回来了,我去一趟杜医生那,做个体检。”

“也好,也好,”奕铭连说了两遍,“看看是不是分化后没调养好?总是生病。”

顾念秋很温和地冲他笑了笑:“嗯。”

奕铭看着他舍不得挪开眼睛。

强制标记的事情一直像鱼刺般梗在他的心里,他违背曾经信誓旦旦的承诺,伤害到自己最爱的人,哪怕顾念秋只是说要跟他冷静一段时间,但有时候他甚至会半夜惊醒,梦到秋哥满脸疲惫,跟他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,求他松开,求他到此为止。

奕铭不敢跟顾念秋说这些,也知道那头的人同样藏了心事。他们就像两个重新恋爱的人,彼此小心珍重,像捧着已经摔过一次的宝石,生怕上面再多半点的裂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