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哥的心滚烫潮湿,软绵绵地握着他的腕,眼睛正迎着卧室里的光,里面湿漉漉的一片,又难受又生气又委屈地望着奕铭,哑声道:“去哪?”
奕铭被他看得没了魂,全身的血液都朝着要紧的地方涌了过去。他立在床头,把顾念秋的牵到嘴边,慢慢地沿着指尖吻到心。
顾念秋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,胸膛剧烈地起伏,像是快要窒息般大口喘气。奕铭又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骨节,在上面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,随后微微低头,含住了他的食指。
这个动作太刺激,顾念秋几乎是瞬间想到了那天在凉亭里拍的照片,眼睛开始往外面涌生理泪水,喉结渴望地上下滚动着,脚抵住奕铭的膝盖,蹭着床单:“宝贝……你不行就算了,我床头柜里有小玩具,我自己来。”
奕铭:“……”
这句话简直是他整个a生涯里的奇耻大辱,如果刚才还剩分理智,这会奕铭觉得理智已经成了负数。他握住顾念秋不安分的脚腕,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腿折到胸前,侧头吻了下他的小腿肚子:“我架了摄像头,这回你可赖不掉了。”
顾念秋剩的最后一点意识遭遇到晴天霹雳,他震惊地抬头去看床边的角架:“你居然……你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说出口,张嘴便成了尖叫。
这是他分化之后第一次自然的f情,上回在酒店里面来势汹汹,把两个没经验的新都杀了个措不及。这次是一回生二回熟,奕铭准备好好的让秋哥感受一下自己的学习能力。
刚才还在撩拨人的顾念秋开始往后退,又被奕铭牢牢地困在床的最央。他浑身全是汗,像是从不小心落进水里刚捞出来的,眼睛尤其的亮,睫毛湿了之后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,再没有刚才的气焰,求饶般地叫起奕铭的名字。
奕铭想起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,他刚刚开始学做饭的那会,家里的厨师买回来一大袋新鲜的牡蛎,养在厨房的水池子里,告诉他要用清水养干净里面泥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