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镜头拉到他们两的特写,将军的眉蜂高耸,隐忍地望着他的背影。

“我怕什么……?”

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腰,钳住他的下巴,逼他扭过头来,胡恬眼睛里面含了湿意,却依然咄咄地回视着他,反咬上了他的嘴唇。

一个要掌控,一个要反抗。

顾念秋出道时便是以演员身份,前前后后不间断演了十年,早就把戏里戏外分得清清楚楚,永远知道怎么走那根钢丝线才不会掉下来。

但他今天没法控制自己,景松靠过来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奕铭。

也许是因为临时标记,他被属于奕铭的情绪感染了,心里止不住的焦躁。

焦躁有焦躁的吻法,与剧的对抗不同,却也微妙地接近。顾念秋知道自己没演好,但何导没有叫停,一直到他嘴都开始发麻了,那头道:“卡!好,我看一下。”

顾念秋松开景松,大步走向休息区。

奕铭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,脸沉得快要滴出水来,目光紧紧地跟在他身上。助理问他要不要喝点水,顾念秋摇摇头,被那人的目光看得心里乱,见何导那边还在看监视器,转身进了休息的帐篷里面。

景松还想找他对戏,喊了一声“念秋”,却见那人头也没回地走开了。

“奕铭,他今天是不是不高兴啊?”

奕铭转过头来,视线落在景松的嘴唇上,眉头轻动,勉强镇定地说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
拉开帐篷,正看见顾念秋坐在最里边,单给自己注射抑制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