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够……针不够。”
那股让人发疯的甜味又来了。
奕铭绷紧了身体:“还有吗?”
没有回答,十几秒之后,顾念秋的声音才慢慢挤出来:“……没。”
要完。顾念秋想。
分化期间的最后次来潮,迟到了小半个月,却偏偏挑了杜医生不在的时候,来势汹汹,彻底失控。
“还有十几公里,这边路很平,开起来很快。”奕铭的声线也暗了下去,“秋哥,是我不好。”
是他不好吗?明明今天的他身上什么味道也没有。
仅仅因为个吻?或者只是巧合的巧合。
顾念秋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,他的脑子化成了锅沸腾的粥,咕噜咕噜地直往外面冒泡。这次的来潮远超以往,他甚至无意识地在靠枕上蹭了起来。
身边坐着个成熟的男性,尽管此时看起来依然对他毫无反应,既没有用信息素回应,也没有被勾起发ng,甚至还能平稳地开着车。
顾念秋感到焦躁和失望,他想发脾气,或者使用点小暴力,只剩下最后的理智还在死死地牵着他。
消停了不到十几分钟的ng热卷土重来,烧得他连眼睛都被汗水模糊了。
他无意识地呢喃了句:“奕铭……”
这声彻底烧光了身边人最后的自制力。
“秋哥,我在,”他哑着声音,却假装镇定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