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秋:“……”

奕铭:“……说得对。”

顾念秋吸口气:“不好意思,我去打个药,回来我们对台词。”

奕铭趁他去打药的时候,又悄悄地从包里翻出香水来,这回直接喷在了脖子上,想把那股无处不在的味道遮住。

两人各自挽救了下该死的身体反应,重新坐下,打开台词本,开始看明天要拍的片段。

明天他们的对戏很多,个重阳晚宴的骑射,次争吵对戏,还有跟景松人的出游。

顾念秋背了会台词,强迫自己入到戏里面,在房间里走了圈,然后卷起台本,开口道:“岑眠,你过来。”

说话的语气已于平时大不相同,声线压低,声音里隐隐透着怒气,仅仅是几个字,下子把奕铭带进了剧里面。他甚至不用去回想这是哪幕哪场,很自然而然地接道:“大哥……”

“怎么?现在怕了?”顾念秋背对着光,眼睛沉沉,威严地注视着他,“过来。”

奕铭站起身,迟疑着,低下头,慢慢走到他的身边。

顾念秋突然做了个抽剑的姿势,凭空抽,却像是实实在在握住了什么,用力地砸在了奕铭的腿上。

股风扫过,奕铭紧跟着闷哼声,跪倒在了他的面前。

“家规第九条,”顾念秋右握“剑”,左背在身后,“背来听听。”

奕铭低头,动不动地盯着兄长的鞋面,字字慢慢开口道:“第九条,凡有僭越犯上者,杖责0,静室思过天。”

顾念秋低声道:“很好……”

右举起,毫不留情地甩下了剑鞘,“砸”在了奕铭的背上。他压着嗓子里的痛呼,紧紧地咬住嘴唇,直地挺了起来。

、二、……

顾念秋听着他压抑的呻吟,停了动作,去桌上拿杯子喝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