肠道湿热,有异物插入肠肉便不自觉地收缩,像是小嘴在吮吸。郑清源的呼吸瞬间粗重,他俯下身,一边吻着江一白一边轻轻柔柔地插他。
怎么“林启风”还是这么温柔?江一白迷迷糊糊地想,他不是说过他喜欢粗鲁一点吗?
江一白哼哼唧唧地凑过去,讨好似的亲“林启风”的侧脸,声音很轻,说:“重,重一点嘛……”
真是个妖精!有一瞬间郑清源想要骂脏话,既然江一白要重,那他便重,要操得他哭出来才算是把他操乖了。
郑清源听从江一白的话收了心中的那几分怜悯之心,之后次次都夯得很深,操到江一白的最里面。
快感如潮水一般不断涌来,敏感点次次被擦过,酥麻电流从尾椎处升起传至四肢百骸,江一白的脚趾蜷缩,身体颤抖,他隐约感觉自己要被捅破了。
“别……不要了,太重了……”
“慢点,慢一点……受不住了……”
江一白呜呜咽咽地哭,求“林启风”慢一点,说他受不住了,可“林启风”充耳不闻,还是那么凶狠地操他,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。江一白哭得愈发厉害,上下两处的水就不断,下身抽插传来的噗呲噗呲声与哭泣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,只会更加激起郑清源心中的欲。
江一白是真的受不住了,他哭着喊“林启风”哥哥,说:“哥哥……哥哥慢点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听到他喊哥哥,“林启风”果然温柔了下来,他耐心地亲吻着江一白脸上的泪,吻他的嘴角,
江一白发现只要自己叫“林启风”哥哥,“林启风”便会变得温柔,他是惯会撒娇的,知道“林启风”爱听什么,于是便说什么,一叠声的哥哥哄得“林启风”很是开心,几乎都是在伺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