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表温度太高,呼吸急促,意识也有些不清楚。
他给司机打了电话,叫他过来接人,然后倒了杯水,抱着钟秀喂他。
钟秀微微张口,柔软的嘴唇熟透的桃子一样红。
他没力气。
可林至行有耐心,一点一点喂,看见他咽下去才喂下一口。这么喝完两杯水,司机也到了。
林至行让司机去一院,医生诊断说是昨晚受了凉,病人抵抗力不好发展成了急性肺炎。
不严重,住院一周差不多就好了。
林至行一路抱着他,恨不得把人揉到怀里,是个人都能看出钟秀在林先生心里有多要紧了……
钟秀是下午三点多醒的,睁眼看见林至行正拿着棉签沾湿自己的嘴唇。
他是没力气,但隐约记得些事,至少是林至行送他来医院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。
又麻烦他了。
钟秀觉得不好意思,小声说:“谢谢。”
他生着病,声音实在放不出。林至行没太听清,可光看嘴型也知道说了什么。
“还难受吗?”他不接话,伸手摸摸钟秀的额头,好像是不发烧了。
钟秀摇头,看了眼小桌子上的水杯。
他口渴。
林至行立马把杯子递过去,还换了根新的吸管。
钟秀想伸手接,但实在是乏力,只好让林至行端着喂了半杯。
“叶问商呢?他怎么样了?”
睁眼第一句话就是担心别人,这倒是一点没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