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秀觉得不重要,本来他跟林至行的关系就是这样,自己的身份好的坏的都得受着,不能因为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以为得了宠爱。
“没关系,林先生,秦铮呢?他怎么样?”
钟秀用尽全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,可脖子还是疼,他还是怕。
下床想要离开这里,林至行抱住他,贴着耳朵很柔情的说:“别走,都养好了再走,好不好?”
钟秀对濒死的惊怯恐惧仍旧心有余悸,本能的抱住被子,试图将林至行隔开,可肩膀还是给他搂住。
“秦铮怎么样了?”他自知逃不开,况且认识的人里,只有林至行有完美摆平这件事情的本事。
林至行松开他,侧头亲他脸颊,好像很委屈的抱怨:“你啊,就知道那个小子。”
钟秀困惑的看他,不懂得这情绪从何而来。
但他还想知道,秦铮到底怎么样了。
林至行拗不过他的眼睛,告诉他说:“昨天刚到派出所,就让周家派人接走了,周沛出面,他打人的事情影响不大,没人敢乱说,更没有媒体敢报导,这下放心了吗?”
钟秀愕然抬头,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角度像在同林至行索吻。
林至行不惊动他,轻轻在唇珠上偷了点甜头,接着柔声安抚:“他是周沛的儿子,谁都动不了他。”
“周沛?”钟秀喃喃念着这个只在新闻播报里才会出现的名字,始终无法将它同秦铮联系起来。
过了很久,他才回过神。觉得自己有点可笑,撑着把吹破了的纸伞,还想帮别人遮风挡雨。
秦铮没那么需要他。
钟秀没有哭,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,只是很沉默的接受了这个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