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小孩懂他的癖好,一上来就讨饶,哄得他心软,自己也能少吃点苦头。可钟秀不是,他求饶之前会先哭,不出声音光流泪,等实在受不了,才吸着鼻子哀求:“林先生,轻点……“
这让林至行觉得挺尽兴。
想蹂躏完之后再疼疼他。
他分开钟秀的腿,用自己的东西蹭他,问他舒服不舒服。
钟秀光点头没答话,看着就是不会说谎的敷衍。
林至行没深究,他的方法很多,论到卑劣甚至不介意用一点药。不过这些年送到他身边的男女要么是为自己讨前程的小明星,要么是别人手把手教好了怎么伺候他的清白小孩,反正个个都熟练,个个都放荡听话。偶尔遇上紧张无措的,被他各种手段一弄也都软了,犯不着用药。
钟秀本来就听话,也被他挑逗得乖软淫荡过。可就是做爱不带兴致,舒服了也不喜欢。
林至行觉得奇怪,他没见过不爱舒服的小孩。
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润滑剂,林至行吩咐钟秀自己扩张,故意要让他羞耻。
可钟秀却似乎无所谓,很自然的接过润滑剂的管子,挤了些在手心。手指熟练的伸到身后去搅弄,边抽插边抬起眼皮看自己。
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。
林至行见过钟秀害羞,却头一次见他放荡。
那双黑白分明情丝横泛的眼,能让菩萨动凡心。
林至行不是菩萨,他凡尘满身,于是动欲动念。拨开钟秀扩张穴口的手指,直接插了进去。
钟秀沉闷的哼了一声,手指紧紧抓着床单。
像个蒙难的僧侣。
刚才还浪荡,现在又是这副贞烈模样。
林至行伸手,掐住他的细白脖颈,发狠地干他。
钟秀挣扎,想要拨开他的手,可林至行铁了心要他入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