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天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行了,我自己去就好。”简之道,“你藏在暗处方便办事,没必要暴露。”
梵天隐藏了七年,如果突然出现,一定会被安英曜查,到时候如果安英曜查出他和自由党以及同盟会有关,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谈恋爱事小,事业为重,简之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梵天。
“老婆。”粘人的小狼狗又凑上来抱住简之,“你真好。”
简之被压得身子后仰直不起腰,运动过度的老腰又有隐隐作痛的倾向,他揪住梵天后颈的衣服往上提:“去客厅待着,别打扰我做饭。”
梵天听话地去了客厅,接着拿上烟盒和烟灰缸去了阳台。简之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菜,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阳台上不大不小的对话声——
“安英曜的生日宴会,再多安排点人进去。”
吃过晚饭,简之窝在梵天怀里看新闻,新闻里提到同盟会贪污捐款是个乌龙事件,虽然没有明说是有人故意搞鬼,但聪明人多半能看得出来。
现在离大选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,自由党和保守党的战况愈加胶着,简之觉得奇怪,仰头问梵天道:“你平时不忙吗?”
梵天正专心按摩着简之的手指和手心,简之也不知道为什么梵天特别喜欢玩他的手。梵天分心道:“你上班的时候我再忙,你回家了我就陪老婆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简之的视线转向电视,在梵天看不见的地方翘起了嘴角。
没过一会儿,门铃声响起,简之蹭起来要去开门,然而梵天已经先他一步去了门边。
简教授再次感叹,家里有个男朋友就是好。
“老婆,你的快递到了。”梵天拿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裹回来,简之奇怪地问:“都是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