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想,是不该。
七年前他就是太宠梵天,什么事都顺着他,鲁莽地和他在一起,最后搞得自己狼狈不堪。
现在他不介意把梵天养在家里,也不介意偶尔和梵天来一发,但是他的原则并没有改变,他不想要恋爱关系。
如果梵天想做就做,那跟在一起有什么差别?
他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,不想再更进一步。
“我现在没有发 情,所以,”简之顿了顿,转过身来推开梵天的脑袋,“不想做。”
梵天没劲地后退几步,斜倚在沙发椅背上,怏怏不乐地埋怨道:“你发 情又不会主动告诉我。”
“下次告诉你。”简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,迈步往卧室走去。
“嗯?”梵大狗立马来了精神,跟在简之身后,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先说好,”简之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,接着朝卫生间走去,“不准在床上欺负我。”
“那不叫欺负。”梵天乐呵呵地继续跟在简之身后,“那叫情趣。”
“谁想跟你玩那套情趣。”简之没好气地呵斥道。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,竟然在床上被逼承认自己是母狗,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种屈辱?
……虽然他也有些兴奋就是了。
梵天只是笑没有接话,简之心里生出一种被看穿的窘迫感,他把住卫生间的门把手,心虚地说道:“我要洗澡了,给我待一边儿去。”
“要搓澡吗?服务周到哦。”
“不需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