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天也在主干道,”简之道,“你看到这人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梵天没什么反应地耸了耸肩,“我又不认识他。”
简之还是觉得奇怪,他想了想问:“你平时都穿短袖,那天怎么突然穿了件外套?”
把纹身遮得严严实实的,好像生怕别人认出他一样。
“前阵子没这么热啊。”梵天吃着披萨,语气和平时无异,“我穿外套怎么了?”
简之倒被问住了。
前阵子确实还没有升温,穿外套并不奇怪。
看梵天的样子也不像在隐瞒什么,简之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:“没事,你多吃点,免得又饿。”接着收回视线继续看新闻。
新闻主播最后总结道,虽然此次暴 乱还没有明确的结果,但依照目前的发展走向,此事会被定性为狂热分子带头所为,同盟会的负责人将打脸所有指控。
“撇得一干二净。”简之忍不住自言自语,“厉害。”
“你在说自由党?”梵天拿起一块披萨,仰头送到自己嘴里。
梵天的这个问题很微妙。
简之的那句“撇得一干二净”显然不是什么好话,而梵天猜测简之是在指自由党,这说明在梵天的潜意识里,自由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但还有一种可能,梵天认为简之是保守派,厌恶自由党,所以站在简之的立场考虑,他提出了这个猜测。
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,但简之还是拿不准梵天在想什么,这种感觉让他很抓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