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主说的若是属实,涂成陆这一遭劫难却是因他而至了。

康玄一轻笑一声,不紧不慢地问狐主:“晚辈愚钝,有一事想不明白,还望狐主不吝赐教。”

狐主涂冠玉摇着折扇,矜贵地颔首,示意康玄一说。

康玄一捏着凤元九的肩头,不紧不慢地道:“晚辈想不通,那涂成陆又不是口不能言,既是半截血魄剑被封在体内对他伤害极大,他因何不说,反而选择向狐主献祭精血呢?”

狐主涂冠玉轻笑。

康家这小子确实不俗,不怪他胆敢两法兼修作大死:“因为那血魄剑里,被封黎融进了本王的精血。”

这就踏马的离谱!

血魄剑里竟然有狐主精血?那涂成陆中剑与凤元九中剑又有什么差别!

康玄一捏紧凤元九的肩头,审视着狐主,不紧不慢地笑道:“照狐主这么说,涂成陆如今这般模样,还真就与献祭没什么太大的干系了,只不知狐主的精血是如何落入封黎尊主手中的。”

狐主涂冠玉漫不经心地道:“家门不幸出孽子,红颜藏恨生祸心。涂成陆和凤元九联手,送涂成九去见祖神,涂成九之母瑶姬哭求本王做主,本王未应允瑶姬所求,瑶姬怀恨在心,于侍寝之时取走本王一滴精血,找封黎做了笔交易。”

凤安澜闻言斜睨狐主一眼,面无表情地道了一声:“难怪。”

狐主涂冠玉哼笑:“不然呢?若不是涂成陆和凤元九埋下这般祸端,落星湖上,本王何至于被封黎那厮逼得只能以天狐灵隐术来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