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主涂冠玉垂眸,哂笑:“也对,太清最擅长的便是这个了。”
慢慢长生路上太多寂寞,一众修士们于修炼之余也是八卦的很。
关于凤元九的生母凤氏妙歌,康玄一便听过不少传闻。
其天资,其姿色,其洒脱,无不被人称道。
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那个让她肯不婚而孕、损耗本源诞下一子的男人。
犹记得玄、魔、儒,三门大能,躺枪者无数,独独没人怀疑过狐主涂冠玉。
康玄一不着痕迹地窥探着狐主涂冠玉,心中不由一突——秦长生与狐主这三言两语里似乎藏了无数的故事,可千万别因此迁怒了凤元九方可。
狐主涂冠玉似是对康玄一的心思了如指掌:“无需忧心,本王不是无能迁怒之辈。”
康玄一心中松了半口气,笑着道:“师尊每每提及前辈,无不一个赞字,晚辈自然不敢对前辈的品行有半分怀疑。只是晚辈心中实在忧心挚友,还请前辈……”言语未尽,意思却是已经表达分明。
狐主涂冠玉轻笑:“你挚友他师父可是说你是一厢情愿。”
康玄一澹然道:“两情相悦是迟早的事儿,不过是多等上些年月罢了。”
狐主涂冠玉未置可否,忽而正经道:“魔门圣子与太清继任者联袂而至,到底是故人之后辈,这点儿情面还是要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