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元九略为担忧地瞥了凤元宁一眼,有些担心这个昔日一点就炸的小胖子着了这位方长老的道儿。
不想凤元宁却是咧嘴一笑,心平气和地道:“这个罪弟子是不能认的。首先,弟子并未违反门规,在演武台之外的地界儿与同门斗法;其次,褚师兄方才也说得清楚明白,弟子并非无故动手,卜师兄也都认了此事是丹鼎院有失管教了。”
方长老闻言一哂:“恁的牙尖嘴利!我只问你,未动手那杂役是如何陨落的?”
凤元宁垂眼,赧然:“弟子只是气极之下想把他丢出去,未曾想到万丹阁的门如此结实,他的道体那般脆弱,但是,弟子真的未动用真元。”
褚渊扫了一眼被他带回来的几个修士。
那几位立时会意,纷纷作证。
方长老眯眼盯着凤元宁,神情莫测:“如此当真不是你的错了?”
凤元宁低眉顺眼,嘴角一抿:“若非要说弟子有错,也只能怪弟子自幼神力了。”
方长老嗤笑了一声,刚欲开口,端坐正位上闭目养神的葛长老突然问了一句:“你因何自降身份,与个杂役争长短?”
这一声自降身份明着是说凤元宁,实则却是在敲打失态的方长老。
方长老神色一变,立时闭了嘴。
凤元宁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红着眼角,愤然道:“实在是那杂役欺人太甚!堂堂亲传弟子去购置些寻常丹药,他竟敢尽皆说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