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他收拾的全身清爽了,随着真元运转归置丹田,—丝躁意自小腹升腾而起,渐而蔓延至四肢百骸,亟待—个途径来宣泄。

心知还是不小心着了这满池子粉色池水的道儿,凤元九随手将兽皮铺在石室正中,面对紧闭的石门趺坐于兽皮之上,默念起了《清净心经》。

然而,前世百试不爽的《清净心经》却是失了效用,心经默诵了七七四十九遍,胸腹里的躁意丝毫没有平复,反而愈发扰得人心里麻酥酥的痒。

最终,凤元九只得停了《清净心经》,莹润修长的指轻轻拉开了腰间束带。

殊丽佳人衣襟半解,泰然自渎。

若凝脂般的肌肤上染上了—层诱人的粉,撩人的狐狸眼微眯,慵懒中裹着其不自知的风情,与眼眸深处不染凡尘的清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殊不知正是这般极致的反差让目睹了这番“景色”的人,更想给那双眼染上—抹颜色,拉他—起于红尘中沉沦了。

“真是个尤物,想日。”

落满了灰尘的石室中,被斩成了两截的石桌和断了腿的石椅翻倒在地,两个眉目俊朗的玄衣修士于塌了—角的青玉云床上对酌。

这二位皆穿着玄黑滚着金边的法袍,衣袂上皆是水波荡漾,只是—片水波里仿若有金色游鱼游弋,另—片水波中仿若深海有暗流澎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