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东方大笑着扛起我,大踏步往卧室走:“行,去床上疼你。”
上了床,一切仿佛都是水到渠成。
他像是一只被禁锢多年乍出牢笼的猛兽,用他那积蓄许久的精力换着花样往死了疼我,一场云雨之后,我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有点疼。
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宝藏,无时无刻不在让我感到惊喜或者是惊讶。
即便知道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斯文,但我也没想到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人,西装下竟然藏着那么紧实的肌肉,斯文里竟然掩着那么强势的人格与强烈的欲望。
我还没缓过劲儿来,他趴在我背上便又有些蠢蠢欲动。
我用胳膊肘搥搥他,哑着声音告饶:“哥,饶了我吧。”
他没应声,捉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,细细碎碎地吻我的后脖颈,直至把我吻得开始心猿意马,才低声道:“哥再疼你一回。”
我无从也无力拒绝,亦抗拒不了他的诱惑,索性任由他摆弄,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飘上了云端。
待他魇足,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了,要不是怕他帮我清理的时候擦枪走火,我真的很想任他代劳清理工作。
在浴缸里泡了二十分钟,酸痛的筋骨有所缓解,我裹着浴袍,头发上滴着水出了浴室,樊东方正靠在床头吸烟,叼着烟垂眼沉思的样子性感得我有些腿软。
我默默地吞了口口水,走到床边拿过他嘴里的烟吸了一口:“从来不知道你还会抽烟。”
樊东方伸手揽着我腰让我坐到了他腿上,拿走了我才抽了一口的烟掐灭了,懒洋洋地说:“年轻的时候学的,后来戒了,你也戒了吧,对身体不好。”
我舔了下嘴唇,笑道:“有点困难。”
樊东方低笑:“不难,我帮你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