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!要不要这么敏锐!我镇定地反口:“你记错了。”
徐海波笑得愉悦:“你心虚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徐海波还在电话里接着笑:“我发现了一个小秘密。”
我:“……”一定是上头了,才会找这么个双商高、城府深的损友求真!
徐海波笑够了,居心不良地给我出谋划策:“你搁这辗转反侧的有什么用?明天直接去问樊东方呗!”
“笑笑笑!”我没好气地怼他,“徐先生,请你善良好吗?”
徐海波笃定道:“我懂了,春心萌动的小妲己,我回头替你旁敲侧击一下我二哥。”
我笑道:“去了称呼,你这句话会更像句人话。”
徐海波这人虽然面瘫嘴毒,但人格品质还是十分优秀的,他既然应承下了,就必然会有一个结果。
心中的挂碍暂时有了着落,心头一松,睡意便汹涌来袭,直接打着呵欠结束了通话。
天亮之后又是周四,樊东方上午照例在中心医院坐班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。中午十二点,我问忙碌了一上午的男人:“老师,中午去哪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