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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六皇子勾了苏静云的手指,随意问道:“同祖母说了什么体己话?临走都还不舍得。”
苏静云道:“夫君都说了是体己话,哪能随便说的?”
六皇子勾了勾唇角,便不再问了,又道:“相爷问我准备何时要子嗣。”
“老师千叮万嘱,一定要夫君等这两个疗程的药浴做完,再施一个疗程的针灸,待身子好了,才能考虑旁的。”话虽说得理直气壮,白皙的颈脖却不知不觉爬满了红晕,将主人的小心思泄了个干净。
六皇子长长哦了一声,透出满满地遗憾:“难得祖父关心,竟要叫他老人家失望了。”
苏静云偏过头,只当没听见,暗想祖父才不会关心这些呢!
是夜,言明偷偷问六皇子:“听闻你被相爷嫌弃不能行房?”
六皇子看着言明脸上明晃晃的幸灾乐祸,淡淡道:“相爷只是提及了子嗣。”
“有区别?能行房才能有子嗣。”
六皇子问:“那何时能行?”
言明凉凉道:“你现在知道急了?当初任性不听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?”
六皇子道:“言大夫医术高明,定有办法。”
“没的办法!你身上的残毒原本已经排尽了,但你非不愿好好休养好好吃药,弄到现在这地步,残毒未尽,行房对你对云儿都不好,甭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