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瑞文神色不善的道。
说完就站了起来,几乎一刻都留不住的样子。
“宣平侯,等一下。”见他真的要走,钱老夫人也急了,忙起身阻止。
“这又有哪里不行?”虞瑞文沉声问道。
“这……终究不太好,信康伯府和宣平侯府怕时候都会难看。”钱老夫人道。
“宣平侯府无所谓,信康伯府还能更难看吗?反正他们就没做过一件好事。”虞瑞文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。
“可现在……事情还没有问清楚,等老身去问,问过后果然如此,再请宣平侯上门讨要公道。”
钱老夫人低咳着阻止道,看虞瑞文的架势是真的要上门去闹,那还了得,以虞瑞文的脾性,钱丽贞讨不了好不说,女儿处也可能会被落实了。
“钱老夫人也觉得还没有问清楚,那也有可能这话是真的,钱氏当时的确做过这等令人发指的事情。”
虞瑞文冷冷的看着钱老夫人,面色阴沉似水,很是不耐烦。
又是拿钱老夫人的话针对她自己的意思。
钱老夫人也感应到虞瑞文话里浓浓的敌意,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儿女都是债,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希望,老身还是希望她们都能好好的,还请宣平侯网开一面,让老身好好查问清楚。”
虞瑞文沉默了,默默的低下头,没说话。
钱老夫人也不催,只静静的哀求的看着虞瑞文,这件事情的突破口在虞瑞文。
“老夫人,如果这事真的是钱氏所为,当如何?”虞瑞文终于又开了口,方才在母亲被狠狠的斥责了一顿,虞瑞文同样是又气又恼,又后悔愧疚,是的,很后悔愧疚,在他听来,钱丽贞说的就是真的。
一些点点滴滴的旧事,她原本以为忘记了,没想到居然一直记在心中。
对照着上去,至少钱丽贞一大半说的是真的。
“宣平侯,老身生的女儿老身明白,虽然有时候过去的私心一些,但应当不会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事情,如果她真的这般恶毒,老身就当没她这个女儿,只是熙儿可怜,还未出嫁便摊上这样的事情,她以后进了端王府又会如何,又能如何?恐怕一个小小的妾室都能踩到她的头上,她……这还让她怎么活!”
钱老夫人眼眶红了,头低下用帕子抹去眼底的泪痕。
虞瑞文的心也被重重的扯了一下,二女儿要嫁入端王府,母亲方才也提醒过这事,王府内院的纷争比自己府上厉害许多,自家这许多事情都已经理不顺了,二女儿以后当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