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袖儿憋了半晌,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绝对会内伤,于是她委婉的道:“你大老远的让嬴画和秀书专程回去,就是为了让他们把这个带出来吗?”并且刚刚嬴画问起来他是不是要在这里用上那东西的时候,他还十分平静的回了一句“不能用?”,实在是……
原来司焉不但有中二病,还有异装癖。
一时之间,所有人都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向了司焉,包括完全弄不清楚情况在旁边扑着蝴蝶的楚佑。
司焉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些什么,但是他又懒得解释,他转过身,从嬴画的手里面夺过布包一把扔给了旁边的宁袖儿。
宁袖儿接住了那件衣服,不由微微一愣。
司焉道:“之前你从河中将我救起,将衣服弄脏没办法穿了,我特地命人替你重新裁制了一件新的,你看看合不合意。”
一直到这个时候,宁袖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。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司焉,迟疑问道:“这件衣服……是你特地替我准备的?”她当初救下他也已经过去许久了,她本觉得司焉会将他留在国师府又送了她家传玉佩,已经是对她太好了,却没有想到司焉竟还有这般准备,不得不说他虽然年纪小,却有着十足的心思。
他心地好,又生得漂亮,若是长大了不知会是什么境况,怕是来说媒的人都得从国师府的门前排到城门外面了。
想到这里,宁袖儿不知为何,竟鬼使神差的突然倾身朝着他凑了过去,然后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司焉一怔,就连宁袖儿自己亦是一怔,旁边的秀书和嬴画同时也被这个情景给吓得不轻,连带着扑蝴蝶的楚佑也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宁袖儿亲完了这一下,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了,她朝司焉笑了笑,试图解释:“你还小,不大明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