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利亚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:“你觉得哥哥这个称呼怎么样?”
“现在觉得不怎么样。”
“但是我觉得还挺不错啊。”
兰斯洛特:“”
乌利亚继续道:“那我叫你哥哥怎么样?”
兰斯洛特:“易感期把
脑子烧坏了吗?你大还是我大?”
乌利亚脱口而出:“当然是我大。”
说罢又补充道:“各种意义上的。”
兰斯洛特现在真的挺想给他来一拳。
乌利亚发出得逞的坏笑:“你小时候还跟在我屁股后面叫我大哥哥呢,现在怎么不叫了?”
这都多大的人了,现在叫出口的“哥哥”和小时候的比较,怎么都觉得镀了层奇怪的色彩。
乌利亚继续道:“既然你肯定不会叫我,那让我叫叫你总行了吧。”
不得不说,乌利亚在把歪理讲的头头是道的方面十分之有天赋。
而且对于兰斯洛特这样必须要靠理论说服的人还格外地奏效。
“不行。”兰斯洛特回道。
乌利亚看出来兰斯洛特动摇了,继续穷追猛打:“你不让我叫你,那你叫我。”
兰斯洛特想了半天,愣是想不出来什么能反驳他的话:“不在这叫。”他这话说得毫无底气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