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头埋在乌利亚的颈窝,吸了吸鼻子。
说没哭那肯定是假的,乌利亚也不再捉弄他,十分配合地看破不说
破,一只手搂在他的腰间防止他滑下去,另一只手垂向下,在后背上下抚摸给他顺着气。
如果他面前的人不是乌利亚,又或者乌利亚没有一上来就这么温柔的安慰他,他可能依旧是那个可以独当一面与整个审判庭对峙的年轻副官,那个能够号召众人、说话掷地有声的帝国太子。
但当将所有的包袱卸去,归根到底,他还是一个oga,一个本不该承受这些的oga。
这段时间以来的委屈,不甘,害怕,这些负面情绪一股脑的都涌了出来。
兰斯洛特眼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,像洪水决了堤不住地向外涌。
乌利亚什么也没说,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,环在腰间的手力度不增不减,刚好把人圈住。
兰斯洛特就这么被人捂在怀里,把心里的伤心难过全都发泄了出来
哭声逐渐式微,情绪也慢慢平复,属于兰斯洛特的理智重新回笼。
乌利亚低头瞄了一眼,怀里那人整个脸都埋在他身上,就留泛着桃粉的耳尖在外面,还在微微发着抖。
乌利亚:“你到底是哪想不开了,要配合老皇帝那个疯子做这种实验?”
兰斯洛特的头埋得更深了:“我想要皇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