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着超凡的理智,拥有遇事不惊的镇定,但他也是人,有血有肉的一个人,甚至只是一个oga,本应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太子。
这种折磨与摧残的方法已经不能用意志来与之对抗,即使是刻在人类基因里,许是生物基因里求生的本能也无法与之抗衡。
那种钻心的疼,刻骨的疼,无尽的绝望,无尽的痛苦。像是将心肝肺放在炭火上煎烤,嗓子是火辣辣的疼,鼻腔也是酸的。
就像是一个人从内部开始腐败,即使人皮完好如初,内部却如同在三伏天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。
实验舱中的人看不到希望,求生欲也不再强烈,但赴死的心不是实验者想要看到的。
所以在兰斯洛特不再挣扎后,当培养液在一次漫过头顶后,除了难以抑制的窒息感,还有从头穿过的电击。
没有求生欲,那就强迫着人清醒。
兰斯洛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他体验到窒息的感觉,也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电流穿过全身。
他突然想到人被电击后失去意识可能会失禁,那如果自己精神力实体化没有成功,就直接是一具尸体出去了,那乌利亚之后看到他那副样子可真够丢人的。
不过再想回来,如果真的实验没有成功,人都死了,那丢人他也感受不到。
这么一想,他好像还把自己说服了。
他逐渐麻木,突然开始不那么抗拒窒息感与被电流刺激的疼痛,甚至有一点开始感受这个过程。
可能自己这点为数不多的随性也是从乌利亚那学来的。
他突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不配合实验,明明这个实验是他提出来要参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