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母听他抱怨,自己也不爽起来:“你不容易,就我容易?我们年度评选,原本我都内定了,就因为最近这一个月,又是请假又是早退,业绩都比之前下滑一大截,我说什么了?”
两个人各说各有理,谁都不肯让谁。
到最后自然又是不欢而散,谁都不理谁。
他们自认为自己声音不大,又离着姚琦很远,却没想到中途姚琦想要跟他们说话,回头稍等了他们片刻,只这片刻功夫,姚琦就将他们的争吵听了个大概。
姚琦没有表露出什么,像是什么都不知情,跟着爸爸妈妈痛快在草坪上骑了一个多小时的摩托。
中午,一家子又租了一整套烧烤用具和帐篷,寻了片没人打扰的地方,烧烤野炊,账内小憩。
姚父姚母刚吵了一架,正是气不顺,谁也不待见谁的时候,但是在儿子跟前,不好表现,只能戴好各自的面具,假装你好我好大家好。
吃过午饭,姚父甩手掌柜,率先进帐篷里休息去了。
姚琦帮着母亲将用具一一搬到水池前清洗,返回帐篷前取垃圾的时候,正看到姚承泽举着电话,在远处一高台前走来走去。
那是个近五米的高台,高台下边是水,如果想要下到下面去,必须经过一条很长的石阶。
姚琦盯着父亲的背影,距离不远不近,刚好是一个能勉强听到父亲讲话,又听的不是那么清晰的距离。
他听到父亲的抱怨,听到父亲对电话那端吐槽自己儿子不懂事,听到一个又一个黑锅被父亲无情的丢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