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气温高升,衣服在不知不觉间散落一地。
压抑混杂着快感的轻-吟不断自口中溢出。
直至内心最深的渴望冲破云端,那一瞬间,姚琦封闭了近二十年的心终于被凿开一个血淋淋的破洞,漏出几缕几乎看不见的光束。
姚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释放过后的身体好像变得格外轻盈。
他慢慢地睁开眼睛,呆愣愣的望着窗外血红一样的天。
好半晌后他才发现,桌子上的手机已经鸣叫了很长时间。
他一边接起电话,一边下意识看向身边。
看到平整干净的仿佛不曾有人碰过的半张床面,还是让他出神的怔了半天。
电话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老师说你逃课了,你现在在哪儿?”
姚琦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,嘴唇嗫嚅,说不出话。
“算了,你给我个定位,我去接你。”女人似是很不爽他占用自己的时间,“居然学会逃课了!真能耐啊,晚上等你爸回来再跟你算账。”
回程的车上,姚琦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,从始至终一言不发。
身旁开车的女人却一刻不停,一直都在打电话。
未知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来,女人或干练,或陪笑,每一个都比对他说话要耐心。
直至车子开进小区,停在楼下,烦人的手机终于像是嗓子喊哑。
女人这才想起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的累赘,收起对待外人的全部耐心。
“说说吧,逃课干什么去了?”
姚琦没抬眼,却拿出自己所有的坦诚:“跟我弟玩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