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深秋艰难的动了动身子,酸的厉害,随便一动骨头就摇摇欲坠在体内松垮的晃荡着。
他的腿被调整到一个舒适的位置,上面的皮带也换上一把带锁的链子,他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,涂了药,换了两次纱布,已经不再流血,他的嘴角还有点疼,是被程煜行打的,现在贴上一枚虚张声势的创可贴。
他有些头晕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已经是第五天了。
他至今不敢回忆,那天疯了一样的程煜行,把他压在窗台上猛干,后面是血和汁水混杂的液体,他叫的嗓子都干了,说不出一句话,哭的没了力气,但程煜行还是没有停下动作。
他每干一次,就要问一句,你还要不要走。
“你要不要走?”
“你要不要走。”
“你要不要走”
程煜行贴在他后背喘着粗气,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,砸的他脸颊发痛,他毫不停息的干着,从白天到晚上,射了他一身。
晚上是程煜行坐在这里陪他吃饭的,一句话都没有说,等捏着他下巴喂他吃完了,又问了一句,你还要不要走?
那时的季深秋被干的已经没了力气,说不出话,他不敢看程煜行的眼睛,不敢动。
程煜行等了他一会儿,忽然站起来说:“那你就在这里想吧,什么时候做好决定,不对……是什么时候同意留在我身边,再放开你。”
从那天之后,程煜行便每天过来给他送水送饭,发了疯似的干他,有时候四五次,有时候数不清,他被干的几乎虚脱,而结束后依旧只有那一句话在等着他。
你要不要走?
这句话似乎成了一句咒语。
令他无助又惶恐。
程煜行干他的时候毫不留情,偶尔会扩张,偶尔不会,几乎要将他身体干穿,那粗大的东西埋在他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顶撞,精液全都灌在里面,几乎要挤出了他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