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教了一遍两遍也没会,重新运行自己那段代码的时候仍然出现错误。
实在弄不明白,硬着头皮再找杨翰远指教,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砸进地里,有几个快一米八的大汉,问之前就已经憋红了脸,询问的时候声音轻得像蚊子在叫。
大概因为受到杨翰远给他们的压力影响,后面几天他们的效率直线上升,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加快了手头的调试检测工作,终于在需要提交截止的前两天完成了最终的作品。
所有人都几乎喜极而泣了,离开实验室的那一刻,仿佛破茧而出,重获新生,可见杨翰远对他们造成的心理阴影。
杨翰远没在意过其他人的感受,但这天也罕见的没像以往那样沉着脸,离开的时候神情舒缓平静,看上去和平时差不多,脚步却匆忙得像要赶着去投胎。
他半个月没跟程彦亲密了。
他早出晚归,程彦晚起早睡,两个人少有能够挤在一块温存的时候。
然而他想程彦想得要命,程彦却像毫无所知,也不觉得这半个月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,每天依然按时搂着小树躺床上歇息。
杨翰远每天回到家,都能看到这一大一小两只并排躺在床上酣睡。
两张白净柔软的脸挨挨蹭蹭,温馨又亲昵无比地贴着,睡得香甜无比。
他只能心酸地躺到程彦另一边的被窝里,把程彦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,将头埋进他颈侧用力嗅闻他身上的独特的温暖气息和乳香,然后狗似的在他脸上唇上又亲又舔,才勉强能压下心底控制不住滋生的委屈和嫉妒。
他因为小树每天陪在程彦身边的时间更长而嫉妒,因为程彦有了宝宝而对他自然而然的忽视而嫉妒,他无法克制这些阴暗卑劣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