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得跟他多说,程彦转身要走,刚跨出去一步就发现脚下虚浮到不行,腿脚酸软,他整个人像踩在云端,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在打晃。
再然后,手臂被人死死拽住了,身后是安瑞得意的笑声。
“再端着啊?待会儿还不是要求我干你。”
“婊子,我花了那么多时间都没把你搞上床,别想我今天晚上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尝试着伸手反抗,结果刚抬起来,整条手臂从肩往下都开始酸软无力,软绵绵落了下来,连只苍蝇都打不死。
安瑞嗤笑着,把人往露台角落拽倒了,自己压在程彦身上,边往他身上摸脱他衣服,边亢奋地辱骂他婊子荡妇之类下流的话。
“放心,你这张脸长那么好看,待会儿我肯定把你挨我操的全过程都录进视频里。”
彬彬有礼的伪装脱落,安瑞面孔逐渐变得狰狞猥亵,看向程彦的目光也充斥着淫欲的光,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尤其阴暗下流。
程彦被身体上来回滑动的手摸出了一层鸡皮疙瘩,胃里剧烈翻涌滚动,像要将夜里吃的全部吐得一干二净。
他倒像吐出来恶心恶心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,但干咳到面色涨红,身体愈加没了力气,反倒从小腹升腾起来一阵异样的热度。
火烧火燎的,激烈地刺激着各个敏感的部位,并非纯粹的痛苦,而是将人身体上最低劣的欲望催发到极致,而后引发的空虚欢愉感。
这个禽兽在递给他的饮料里下了药。
那段时间的相处过后,他对安瑞是有些天然的警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