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等秦郁之起床时发现身边没有人,走下楼梯发现阙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他拿了床毯子给阙安搭在身上,看到他旁边的两团毛线。
阙安的审美一直很迷,几团大红大紫的毛线缠在一起,看上去像是东北的大花袄,他把毛线从阙安身上拿开,给阙安垫了个枕头,俯下身轻轻亲了阙安一口,然后起身离开。
离开的一个星期里,秦郁之难得的没有接到阙安的夺命连环催。
往常秦郁之出差一天,能接到阙安十来个电话,这一次将近十天的时间,除了两人晚上的晚安报备电话,基本没怎么联系过,就连挂电话时,阙安都一副急匆匆,很忙的样子。
秦郁之回到酒店的间隙里,偶尔忍不住会主动给阙安打电话,问他在干嘛,阙安会实诚的回答自己在织毛衣,一连十天都这样。
不知是不是没有阙安夺命连环催的原因,这次出差让秦郁之感觉格外漫长,他回到家时也没有想象中阙安出来迎接的场景。
他下了飞机就给阙安打电话,结果无人接听,回到家时接近傍晚,阙安属于半夜都能活跃着开party的类型,但进门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,仔细一看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。
阙安窝在沙发上,身上缠满了毛线,手上拿着一条灰色的围巾。
秦郁之小心的把围巾从他手里抽出来,仔细看围巾,才发现围巾不是纯色的,围巾的下面织着两个小人,一个小人的手里捧着一只团子,最旁边还织了个狗头。
屋子里微微有些暗,没开灯,只有电脑屏幕是亮着的,上面百度搜索结果里全是“怎么在围巾上加花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