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安懒懒瘫在沙发里,双手抱着胸,目不斜视看着屏幕,半分没有偷撩秦郁之头发的心虚感。

秦郁之微微动了动眼眸,眼神定在阙安身上两秒后缓缓移开,继续看电视。

他转过去不到两秒,那阵酥痒感又涌现出来,这次变本加厉,撩起他一小搓额前碎发。

他忍无可忍转头,冲着阙安冷冷警告道:

“能管好你自己吗?”

阙安一脸莫名其妙,仿佛蒙受了什么巨大的冤屈,难以置信道:

“我怎么了?!”

秦郁之冷冷回头。

演技还挺自然。

阙安被骂得不知所以,也不知秦郁之是生了哪门子气,上下狐疑的打量了秦郁之两眼,摇摇头继续看新闻。

接下来的半小时阙安倒没什么动作,两个人仿佛井水不犯河水一般,目光一动不动盯着电视。

他们气氛僵硬而冷漠,中间仿佛划了条三八线。

然而过不了两分钟,秦郁之耳垂处传来痒意,像是狗尾巴草一般,一下下拨弄着他,由耳骨到耳垂。

酥痒感更重了。

秦郁之猛的一扭头。

耳垂处的痒意立马刹车,从他耳朵里收了回来,乖乖巧巧不再有任何动作。

可能是新闻太过无聊,阙安此刻已经看睡着了,头歪歪斜斜半靠在沙发垫上,半靠在他肩侧。

一双毛茸茸的耳朵乖顺的贴在脑侧,紧紧挨着秦郁之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