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秦郁之不相信自己,他特地起了个没什么作用的誓:

“骗你我是狗。”

他给秦郁之出了个主意:“要不这样吧,你下次在你房间放一个录像机,录下来,这样我不就不会抵赖了?”

秦郁之:……

他揉了揉疲惫的眉心,没理会阙安大开的脑洞,只忧虑道:

“你这样下去,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?”

此时此刻他还真希望是梦游。

梦游是睡眠障碍,好歹还是个疾病,能治。

而不会完全没有解决办法。

阙安一边替秦郁之折着衣服,一边小声懒散道:

“看我心情。”

秦郁之从电脑面前抬起头,疑问的恩了一句,没听清阙安的话,重问了一遍:“你刚说什么?”

阙安忙改口,把衣服塞到衣柜里道:

“我说肯定会好的!”

秦郁之怀疑的看他一眼,终究是没说什么,放下咖啡杯。

把阙安关在屋里,或者锁在屋里好像也不太现实,毕竟阙安是个活生生的人,行为不受控。

别到时候人没管住不说,又把房间拆个一干二净,得不偿失。

实在想不出个解决办法。

阙安抬起眼,看向秦郁之。

秦郁之皱着眉,不知道在思索什么,露出细长的脖颈。

像是天鹅,优雅而洁白。

阙安若有所思,仿佛在回想什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