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他偷偷跑出去找了好几趟祁殊,但对方房门紧锁,不知道去哪儿了。
刘管家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,自从那天在沙发上撞见他和秦郁之后,接下来的日子都十分奇怪。
偶尔看着他欲言又止,好像是想上前给他说什么话,却在对上他的眼神时慌忙躲开,像是避之不及一般。
这种奇怪感在他和秦郁之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时格外明显。虽然刘管家作为一个职业管家,有着作为管家的高素质,但阙安还是能敏锐感到,刘管家看他和秦郁之时眼神透漏出的诡异感。
他揉了揉眉心,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,敲了敲盘子小声对秦郁之道:
“刘管家没事吧?”
秦郁之喝了口粥:
“没事。”
他只是以为我们有事罢了。
就在他偷偷探头和秦郁之说话时,刘管家眼里又再一次出现了名为“痛心疾首”的情绪。
一顿饭吃得阙安心惊肉跳,等到刘管家走后,他长舒了口气,正打算起身,突然觉得一阵晕眩,身体不受控制,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,紧接着,他重重跌回了椅子上。
他闭眼的一瞬,在两人都没发现的空当,眸色突如其来翻涌成了红色,接着迅速消退。
神不知鬼不觉。
秦郁之忙站起身:“怎么了,没事吧?”
阙安揉了揉太阳穴道:“没事,可能是起来的时候太急了。”
秦郁之还是不放心:
“你们的身体构造和人类一致吗?明天我让赵蒋来给你检查一下。”
阙安摇头:
“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起来的急了点,这几天伤口恢复得都差不多了。”
从生下来他就靠强撑和自然痊愈苟活过来,早就习惯了,更遑论伤都好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