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吗?真的可以吗?

一种隐秘的叛逆在他心中悄然生长,像是十几岁的孩子背着父母去酒吧,向往渴望之下还藏着干坏事的刺激感。

阙安等的不耐烦,掉头就走。

秦郁之伸出手:“等等!”

阙安回头。

秦郁之紧张的问:“我们去哪儿?”

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一闪而过,灰白色的残影在林间飞逝。

秦郁之把头埋在阙安颈间,风声拍打着耳畔,吹的他耳廓生痛。

恍惚间,他被唤醒了更多的记忆。

被蜜蜂蛰,在山洞里躲雨,还有阙安驮着他拖着血迹走的十几里路。

他顶着风声,冲着阙安的耳朵大吼:“谢谢你,毛绒绒!”

阙安耳朵竖起来,在凌乱的脚步和风声中大吼:“什么?!”

秦郁之咯咯的笑,身子跟着狼的奔跑上下晃荡,低下头轻轻亲了一口狼的耳朵。

动荡奔波过后,是一片辽阔的平原。

草地连着天际,天上挂着个月亮,月光又均匀洒下来,温柔触摸着野草。

像极一岁时他们躺过的草地。

秦郁之哇了一声,坐在阙安的背上,哇哇哇激动:“好好看啊!”

阙安懒懒的趴着地上,看着每天都能看到的千篇一律的景象:“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秦郁之指着大月亮盘子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