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为什么,这床我有感情啊,每次睡我就想到我俩刚见面那会儿,刚来我家你就把床弄塌了记得么?”
许文远揉揉他头说:“记得。”
怎么会不记得呢,就在这张床上,他第一次有了现在这个名字。
说到名字,许知远忍不住笑了:“其实吧,我也挺喜欢‘二牛’,特别接地气,特别适合你。”
“怎么适合?”
“土啊,和你刚来一样,土狗似的。”眼神一转,许知远喊他,“土狗,小土狗。”
许文远应他:“别骂自己。”
许知远瞪他:“我怎么骂自己了?”
许文远没回,但看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欲言又止。许知远再把这话一回味就品出名堂来了,气得一个翻身跨坐在他哥身上“拳打脚踢”。
当然反正他也没使劲儿,许文远就由着他闹腾,自己偷偷把手从许知远的睡衣下摆里伸进去,一路顺着平坦纤细的腰肢往上挠痒痒,许知远受不住卸了劲儿,伏在他哥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侧看过去脖颈里泛出漂亮的粉色,有扑鼻的沐浴露香气隐隐约约飘出来。
再摸着,这游戏就变味儿了,许文远就着这姿势按住他弟的腰,一边动一边拉高他衣服凑到他胸口。
过年放假几天许文远有点偷懒,下巴偶尔长出点胡渣他也没刮,这会儿磨得许知远的胸口又疼又痒,这人还故意沿着脖子一路又蹭又舔,最后咬住许知远下巴。
许知远被他折腾得心神涣散,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,又被许文远吻得消了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