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过后穴的时候,许知远几次都以为他要滑进去,但许文远每次都只撑开一个小口,钻两下,又退出去,再深两公分,又退了。
许知远气得一回头狠狠咬了他哥嘴唇一口。
许文远也不喊痛,叼住许知远的下唇细细舔弄,一边用气音说:“别急,还没到12点。”
许知远软着腰带着哭腔问:“还有多久?”
“5分钟,腿夹紧。”
许文远一手掐着他腰继续磨,一手握着他弟的分身,室内一时只剩下浓重的喘气和皮肤碰撞的“啪啪”声。
手机放在边上开始倒计时,许文远卡着点儿撞两下撸两下,撸两下数一下:“十,九,八……”
12点一到,窗外突然爆出绚烂的礼花,噼噼啪啪把夜空照得璀璨如白昼,楼下传来片片惊呼。这是许文远早就和老板商量好的,一到整点就放,他弟弟的成人礼要最盛大的,最绚烂的,要这整片山川河流都为他见证。
许文远把他抱到落地窗边,趴在他身上咬他耳垂:“宝宝,生日快乐,谢谢你。”
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,谢谢你留住我。
窗外满目照耀映在许知远眼底,他哥腰一挺,一杆到底。
许知远在礼花声中发出欢愉的尖叫,心里涨满了欢喜,他终于忍不住,白浊一股一股喷在玻璃上。
许文远把他弟翻转过来捧在臂弯里,从额头舔到美人痣,再和他舌尖抵着舌尖黏黏糊糊地缠绕,两人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接了一个绵密冗长的吻,欢喜地心脏都要裂开。
许文远把他弟上半身压在玻璃上,下身悬空,狠狠地一下又一下颠着,抵着他最深处研磨,每一记都像是要把许知远顶穿。
许知远抬手勾住他哥后颈,用最亲密的姿势贴着他,用一种最开放包容的姿态配合着上下耸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