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哲远……你好厉害啊。”
梁思闻夸奖他的时候总是又傻又认真,似乎非常崇拜他。这不是聂哲远的幻想,而是亲身经历的衍生物,所以才让这个梦更加真实。
“可是你为什么不亲我?”梁思闻搂着他的脖子,埋怨地看着他。
这句则是彻头彻尾地来自于梦了。
梦里的聂哲远反复吻着梁思闻,最后还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,那个他经常用食指实行偷窃的地方。
……
聂哲远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,坐起来靠着床头,按了按太阳穴,缓过一阵难耐的燥热,也回忆起刚才的梦。上一次做这么清晰可感的春梦,大概是二十出头的时候,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越活越回去了。
他没在梦里射精,性器依旧在内裤里半勃着,没有要消下去的迹象。
内心正挣扎着要不要在梁思闻的床上为自己疏解一次,他隔着门听到梁思闻惊叹的声音:“哇,学长好厉害!”
学长?那个姓白的?出息了啊梁思闻,都敢把人带到家里来了。
聂哲远浑身僵硬,立即没了解决生理需求的心情。
书房里,梁思闻正在和白少延一起看资料。白少延是来告别的,顺便给梁思闻拷一些专业资料,对他今后的工作也许会有帮助,他因为临时被分配了工作,要提前两天回所里,涉及到保密,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和梁思闻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