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”善业摇了摇头,笑容无奈地说:“这事要从他嘴里说出来才有意思,毕竟谁也想不到,他肯为一个替、代、品牺牲那么多。”

何垂衣敏锐地察觉到什么,“替代品?是谁?”

善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避而不答:“前面就是浴室,施主请吧。

说完,他动身离开,何垂衣站在原地神色晦暗,直到善业进入禅房,他才收回视线。

片刻后,他脱衣坐入浴桶,长辫垂在桶外。

用力地擦洗武帝触碰过的地方,直到那片皮肤变得通红为止。

一片水雾中,他苍白如玉的手臂靠在木桶两侧。

何垂衣身形瘦弱,如今一看,原来是肌肉紧致,穿着衣服看不出来罢了。

他合上双眼,放松身体仰靠着木桶,如果忽略他喉间的喉结,这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幅美人入浴图。

正在此时,房梁之上。

一身道袍的男人突地揭开青鬼面具,捂着鼻子仰起头来,猩红的鲜血顺着他手掌的纹路往下滴落,轻轻几滴砸向水面。

这轻微的声音并未惊动到何垂衣,他紧闭的唇瓣微微张开,自言自语地道:“好看吗?”

房中一片寂静,无人应答。

何垂衣不依不饶地道:“来便来了,躲着我做什么。”

许久没听见回应,何垂衣缓缓睁开双眼,他仰着头,目光正好看向房梁,此时却空无一人。